程臻蕊跟着走进来，“严妍，你是不是真想着跟我哥结婚啊？”但这是一家由老宅子改建的俱乐部，里面包厢特别多，找到杜明的包厢才最重要。

最后，她握着电话的手也忍不住颤抖。相比之下，她和程奕鸣的第一次就高兴得多。

程子同没接，发来一条消息，只有“收信”两个字。“程奕鸣呢？”她问。

程子同微怔，继而摇头：“杜总，我们谈完生意就走，不耽误您享受。”程奕鸣的连声质问令她哑口无言，可她很疑惑，自己什么时候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

他松开她，俊眸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，嫌弃的皱眉：“太假。”他不耐的皱眉，忽然又退开，打开车门下车了。

“程总，”她努力让自己露出笑容，“麻烦你让一下。”“你留在于家应付于翎飞，我去找季森卓。”程子同将她的主意调换了一下。